“你先惹怒了我，那你就得为我负责。”纨绔将军盯着她，耳朵都红了
直到秦深离开余暮，躲在某处的谢钧才上前：“让他来当领导，并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。”
“赢了就好，输了，吃点亏，也获得一些记忆，迟早会成为一名合格的将军。”杜轻若说着，掀开轿帘走了出去。
杜清若的老朋友是谢君石的哥哥。当了忠臣之后，他的下场依然不好。真正得到杜清若协助的，是谢君石。
如今秦夜掌握了兵权，虽然极力隐藏，但总是在一两个时刻暴露出自己的野心。
秦深真是个没心没肺的人。如今边境危机发生，秦夜被送回边境。当他回到长安时，没人知道秦夜是否会利用他日益增长的声誉和军力来造反。
现在，无论输赢，他都只能让秦深做大将军，让他分散父亲的兵权，培养一个新的将军。
谢君石不知道他在想什么。他长眸看向秦深离开的方向：“你只是图谋秦深，何必把自己牵扯进来？”
杜清若一脸平静从容：“我以前从来没有接触过权力，但学习了这么多年，现在涉足网络，大体懂得了如何掌控全局。
就是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东西，无论是物还是人。必要的时候，该抛弃的就抛弃，该杀的就杀掉。”
“我的师父说过，我进入这个游戏之后，就不能有任何的情绪，不能流露自己的喜怒哀乐，更不能让别人知道我的恐惧和恐惧，这些或许会成为我日后失败的原因。””
“我今年30岁，现在2岁，我认为我已经做得很好了。”
“就算是在秦将军面前，我也能守住自己的心。”
谢君石大概知道，像杜轻若这样的人，恐怕都是没心没肺的。
“你挑衅了我，你要为我负责。”纨绔将军红着耳朵盯着她。
7
再次见到秦深时，已经是第二年的初秋了。
秦深身边出现了叛徒。三千士兵攻击敌营，但被其他人包围。最终，三千士兵被活埋，将军被铁链束缚，成为敌人的俘虏。
在此之前，秦深已经将敌军从历城逼回定北关。如果他不相信别人，他绝对不会落得这样的下场。
秦夜带兵，谢君石一起去督军，这才彻底控制了局势。
秦深确实守住了黎城，但也活杀了三千士兵。
其他人并不关心秦深的成就。他们只说他是叛徒，是敌国的叛徒。甚至有人给了秦深一个惩罚秦深的方案。
那天杜轻若上法庭的时候，远远就看到秦深跪在宫门外请罪。
短短一年的时间，曾经的少年仿佛一夜之间变成了男人。他一身白衣，黑发凌乱。他的体重明显减轻了。他的脸上沾满了这个世界的风霜，但他本来就比任何人都高。笔直的脊椎在这一刻完全弯曲了。
杜轻若没有离开，而是一步步朝秦深走去。他站在他身后，什么也没说。他只是从袖子里掏出一条黑色的发带，将泼墨般的长发全部拢到手里。把他的头发扎起来。
“我想过了，秦将军这次回来，一定会勃然大怒地闯进我家，揪住我的衣领，为我上次欺骗你的事算账。而不是跪在这里。”被人瞧不起，让别人践踏你的尊严。”
杜轻若的声音不大，但却清晰地传到了秦深的耳中。
面前的人似乎微微颤抖着，最终没有再说什么。他只是把身子放低了一点，保持着沉默。
仅仅一年，仅仅一年。
杜轻若不再停留，走进大殿。
当时，杜清若已成为御史，权势太监宋岑被刺身亡。先帝去世前，谢君实原本被请为太傅摄政。现在这股力量自然又回到了谢君石的身上。
杜清若跪在法庭上。在众臣惊讶的目光下，她指着跪在门外的秦深道：“秦小将军有错，他贪功而上，太天真了，分不清是非。”错而忠，以致三千士兵被杀。
但他也能在短短几个月内击退敌军，保护黎城。这是其他将军无法做到的。我愿以性命担保，求太傅放过秦将军。亲自教导他成为一名合格的将军。”
“杜御史，你确定要亲自教训一个右手被废、内力被毁、命因毒注定短命的将军吗？”谢君石坐在小皇帝身下，脸色不太好看。
杜轻若愣住了。不知道为什么，她看着跪在殿前的瘦弱身影，忽然有一种异样的情绪涌上心头。
当她把秦深推出去的时候，她以为就算他输了，秦深也能毫发无伤。谁也没想到，最后的结局竟然如此悲惨。
一次好的举动变成了浪费。
那个笑容如清泉般清澈的意气风发的少年，已经不再是当年的他了。
杜轻若站起身来，一步步迎着第一缕曙光，走到秦深身边，用力拉了拉手臂。当秦深抬眼看向她的时候，她仍然尽力微笑：“来，跟我来。”
他一时不知所措，但还是缓缓站起身来，被杜轻若领进了大厅。
杜轻若握着她的手，自始至终都没有放开，然后再次跪下：“秦将军即使无法亲自上战场，也可以在战场之外排兵布阵，运筹帷幄。”
“我信任他，觉得我将来有能力让秦将军彻底扭转这场败局。”
8
秦夜留在鲤城，继续驻守。
秦深之所以回到长安，有一部分原因就是想利用秦深来牵制秦夜，让秦夜不会有军队在骊城造反。
秦深现在只是被困在长安的人质。
杜轻若去接秦深的时候，秦深正坐在将军府的屋顶上，眼神游移，不知道在看哪里。
如今，秦深的武功已经不行了，清功也用不出来了，所以他就模仿过去的杜清若。他拿着梯子爬到了屋顶，然后踢开了梯子，切断了他下去的路。
他确信杜轻若一定会来接他。
“阿深，如果我不来接你，你是不是就得在上面呆一辈子了？”杜轻若从下方抬起头，神色依旧温和。
秦深只穿着一件袍子，但头发却已经扎得整整齐齐。
秋日的阳光下，她的皮肤苍白得近乎透明，但笑起来依然好看，只是双眸缺少了曾经的明亮，空洞得像一个任人摆布的傀儡：“作为将军，我可能没什么事可做。”有才华。”
他抓着衣角，相遇后终于说出了一句话。
杜轻若重新架起梯子，爬了上去，坐在了他的身边。犹豫了一下，他轻轻搂住了秦深的肩膀：“我一直想占你的便宜，让你叫我姐姐，但现在看来，你应该叫我老师。”
即使到了这个时候，秦深还是不愿意杜轻若称呼他为前辈。
他身体前倾，整个身体靠在杜轻若身上：“我不叫你老师。你想教我，但你从来没有问过我是否愿意接受你的教。”
“你是我喜欢的将军，你应该是世界上更好的将军，你永远没有退却的机会。”
杜轻若拍拍他的脸颊，“无论是为了国家，为了大义，还是为了那白白牺牲的三千将士，以及他们亲手为少将你毁掉的一生，我都会让那些人付出代价。就算是为了我，你也必须选择我为你选择的路。
这太现实，也太残酷。
“我还是想像以前一样做那些坏事，等我回来就会因为不守规矩被爸爸打，然后第二天就惹事生非，看来我这辈子都长不大了”。
“但是不是现在。”
他的眼中终于绽放出明亮而熄灭的火焰。当他抬头看向杜清若时，火焰已经彻底化为灰烬。剩下的余烬中，秦深说道：“我总是要长大的，我会为我所犯下的一切罪孽，给大家一个交代。”
在那尸山血海中，年轻的将军被箭射下马，被羞辱地戴上俘虏的枷锁，被剥夺了挥剑的右手，被强行灌下毒药，吞噬了他的尸体，亲眼看到自己的三千将士被活埋。
所有人都死了，只有他作为筹码活了下来，拖着残破的尸体，承载着三千白白死去的士兵的灵魂。
最终，他亲手杀死了这个曾经天真到愚蠢的男孩，留下的只是一具再也不想相信任何人的行尸走肉。
9
秦深被杜清若抱了起来。起初，杜清若并没有教他任何东西。他只是教秦深下棋，让他记住兵法。
如果是以前，秦深肯定会忍无可忍，躲到某个地方去玩。
但现在的秦深太听话了。他除了不肯喊杜轻若老师之外，没事的时候就喜欢坐在那里发呆。
他体内的毒尚未排除，经常头痛、发烧。他也尝试过几次用左手握剑，但都失去了内力，剩下的只是一堆花。
小秦将军可不是个爱哭鬼。他从来没有在杜轻若面前哭过。相反，他大部分时间都在微笑，即使他的笑容很微弱。
随后，杜轻若开始一点一点向秦深吐露自己在法庭上的打算，就像她师尊之前教她的那样。
让他学会如何冷酷无情，如何微笑着杀人。
一天晚上，杜清若去参加刘慎之小儿子婚礼的宴会。杜轻若喝多了，酒席散去时，被蒋大臣拖了出去。
当晚下了小雨，杜轻若没有坐轿。秦深打着伞来接杜轻若。他不想出现在别人面前，所以他站在一个无人的角落等她。
远远地，他就看到杜轻若拉着同一个年轻人。远远望去，杜轻若似乎正靠在男人的怀里。
秦深没有任何动作，只是等人出现在自己面前，才低声叫道：“杜爷，回家吧。”
蒋四郎年纪不大，比秦深小两岁。他的眉宇间流露出少年特有的青春和稚气。他认出了秦深，像是松了口气，直接将杜轻若递给了他。秦深。
杜轻若睡眼惺忪地被另一个人抱在怀里，还不忘跟江部长客套了几句。直到人走后，他才扭头看向秦深：“你怎么来了？”
“我怕你在外面喝醉了。”秦深说着，强行把伞递给杜清若，让杜清若撑着，然后微微弯下腰，“上来。”
“你现在身体不太好。”杜轻若摇摇头。
“你还是可以背着一个酒鬼的。”秦深冷笑。
于是杜轻若小心翼翼的趴在了秦深的背上。
雨不大，街上只有寥寥几行人。秦深一只手无法使出任何力气，另一只手却紧紧握住杜轻若。他默默地背着杜清若走了很长一段路，杜清若也很有默契。没有说话。
直到一声乌鸦啼叫，秦深才缓缓开口：“杜轻若，只要他们足够年轻，够帅，你就可以像对待我一样对待他们。
你当初挑衅我，现在又收留我，你根本就不喜欢我，只是把我当作你消遣的工具？”
出征前的一丝爱意，不仅让秦深愤怒离开，却没有阻止秦深对他的思念。
他一直对自己有信心，只是想在回到长安后向杜清若表现出自己的诚意，用尽一切手段让杜清若喜欢他。
可谁也没想到，再见面，一切就再也回不到从前的样子了。
事已至此，秦深虽然知道自己不应该说什么，但还是忍不住问了她。
背上的人轻轻一笑，然后毫无节制地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下：“年轻人和你一样不确定，今天喜欢一个，明天可能就会喜欢另一个。”
“这种所谓的喜欢，对你来说只是一时的新鲜感，你从小就在黎城这片苦寒之地待了很长时间，洛阳的风景和黎城不一样，第一次，你见过好酒，也见过美人，而这个地方，与历城完全不一样，新鲜的时候，你总会误以为是爱情。”
“几天之后，你就会厌倦，以前的喜好就不再重要了。”
“就像当年的我，曾经走出大山，遇见一个清风明月的人，他有一颗爱世人的心，有一颗慈悲的心，有一种非常人可比的风范。””。
“他是我出山后遇到的男人之一，但他比这世上万千人都要优秀，我误把敬佩当成了喜欢。”
“直到得知他去世的消息，我心里并没有感到太多悲伤。当时我猛然一瞥，才发现我和他只是君子之间的熟人，那就是……不再了。”胜过君子之间的熟人。”
刚才她故意回避秦深的问题，说话的速度很慢，就像这段时间她教秦深兵法战术时，她喝醉了酒，依然表现得像个合格的老师。
“这个世界上不是每个人都是像你这样的老***，年少无知的时候，你就看谁更优秀，误以为你喜欢雨帘时尚女装！”秦深急了。毕竟他还年轻，忍不住骂她。
杜清若继续沉默，直到秦深以为杜清若不会再说话了，她突然道：“我比你大那么多，又在宫廷里奋斗了这么多年，我不喜欢说实话，我一直喜欢真相与谎言的混合体，但现在我无法改变。
那么，接下来我想对秦将军说几句话。将军可以将此视为真理，也可以将其视为谎言。”
还没等秦深反应过来，那人已经撩起了他耳边的头发，凑近了一些。她的嘴唇轻轻地擦过他的耳朵，耳朵有些痒。她用一生中最温柔的语气对秦深说道：“杜轻若这辈子，从来没有……喜欢过秦将军。”
你什么时候第一次知道自己喜欢杜清若？
也许比杜轻若在月下亲吻他还要早。毕竟，正如杜清若所说，年轻人是无法分辨自己是否喜欢一个人的。
起初，秦深只是单纯的觉得，漠北的风比刀还猛，割喉却又醉人的酒，还有一生跋涉却不知终点的旅人。
他们都像她一样，他们也都像她一样。
对于年轻时认识的一个老朋友，对于一段说不清楚的感情，她似乎找了半辈子的东西，却什么也抓不到。
他下意识地怜惜这个女孩，想要靠近她，但随着相处，他终于发现，这不是怜惜，而是爱。
一个绝对确定且无法改变的最爱。
10
两年后，秦夜战死沙场。
大玄起兵，卷土重来。秦夜奋力守城，最终在巡逻时被袭击身亡。
那时候秦深的身体已经越来越虚弱，每天都挂着珍贵的药材。
秦深正在下棋，消息传来，他气得吐血。
他的棋艺已经高到可以让杜轻若输了之后怀疑人生。比赛即将结束，秦深却还是晕了过去。
这世上最后一个亲人，终究还是离开了他。那个当年跟着他犯罪、一边收拾残局一边用军棍打人的人，终究已经消失了。
可笑的是，杜轻若一向最忌惮的秦夜，却不是死于叛国，而是死于战场。
经过多年的官场坎坷，杜庆若之一度萌生了退休的念头。
现在朝堂上的所有人，都将目光投向了杜轻若。他们都想知道，杜清若花费了数年的时间，培养出了一个什么样的将军。
秦深出征的命令很快就来了，杜清若从医生那里得知，如果好好休息，秦深还有十几年的时间可以好好活下去。如果他真的要去战场，浪费精力，他可能活不了多久了。
那天杜轻若守在秦深的床边，看着窗外绵绵不绝的雨，一夜没睡。
她最终为他选择了死亡之路，杜轻若却应秦深的要求，与他同行。
接下来的三年时间，她亲眼目睹了秦深如何在幕后排兵布阵，如何运筹帷幄，指挥部队直接击退大玄兵，又如何不肯放弃，坐上轿子。向北。临近大玄城。
他率军攻克七座城池。大玄终于忍无可忍，派出使者求和，并交出了投降书。
他只有时间回到鲤城，躺在他长大的病床上。那个时候，秦深并不是不想回长安。他原本想送杜轻若回长安，但现在他病重，也没有其他办法。力气已经耗尽了。
杜轻若在他最后的日子里一直陪伴着他。
秦深现在已经不再是小孩子了。男孩已经长大，成为一个男人了。他应该是骄傲而肆意的。他这样的年纪就应该成为一名更好的将军，娶妻生子，拥有一个光明灿烂的未来。
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在最辉煌的时刻彻底陨落。
秦深不止一次地笑着告诉杜轻若，如果不是他攻下最后一座城池时在轿中晕倒了好几次，知道他的身体已经极其破烂，他一定会想到接近大玄京城的。
他常常会说起小时候在骊城的时光，以及刚到长安时的样子。
杜清若是一个优秀的倾听者，但秦深和她说话的时间越来越少，更多的时间是躺在杜清若的怀里睡着了。
秦深离开的那天，天气还不错。秦深靠在杜清若的肩膀上，精神似乎好了一些。他最近大部分时间都躺在床上，从来没有把头发扎起来。
他一时兴起，拿出一条发带，笑着递给杜轻若，尽管他已经不适合扎年轻人该有的高马尾了。
杜轻若似乎明白了什么，伸手替他梳理头发。秦深的头发一向乌黑浓密，美丽极了。
以前杜轻若总是喜欢把他的头发绑在他身边，今天却绑得很认真。她在秦深身后说道：
“我当年就告诉过你，我说话总喜欢把真话和假话混在一起，假话可以当真信，真话也可以当假话，我现在有件事要告诉你，你想不想听？”听到？”
秦深点头。
“当初你带兵是我的主意，其实是我毁了你的后半生。”
“嗯。”
“我一直把小将军当成一颗棋子，压榨***的心血，榨干你所有的精力，让小将军物尽其用，送死。”
“已经不重要了。”
杜轻若说完，头发已经扎了起来。她又俯身，像三年前在长安时那样，捡起他耳边的碎发，在他耳边轻声说道：“我一直不喜欢小将军。”
秦深突然笑了。他转头，吻了吻她的侧脸，一字一句道：“但我喜欢你。”
那天睡着后秦深就再也没有醒来，杜轻若却守在他的身旁，沉思了许久，才摸着他的脸颊，低声道：“我一直……喜欢他。”
结尾
杜清若将秦深葬于骊城，她一路返回长安，最终与谢君石辞官。
谢君石送杜清若那天，临河边，谢君石忽然问道：“你后悔吗？”
你后悔吗？
后悔自己激怒了他，为他铺出了一条她自以为拥有的康庄大道，粉碎了他的纯真，抹去了他的骄傲，让一个本该清纯一生的年轻人彻底告别了过去，被这个世界玷污了。变成不同的样子。
我后悔以自己的身体为诱饵，暗算自己。
他换来的只是一颗破碎的心和一生的……心碎。
杜轻若不知道。
她女扮男装只是为了逃避爱情带来的麻烦，但她终究还是遇到了秦深。
她对世事敏感，但对感情却一向迟钝。不管她喜欢还是不喜欢一样东西，她总是要思考很长时间才能分辨出来。
她曾经把仰慕当成喜欢，也把喜欢当成一时的感情。
结果他的一生闹出了很多笑话。
直到那天她上朝，旭日初升，看着跪在宫外，被自己亲手毁掉的孩子，她才忽然明白，自己似乎喜欢上了他。
但已经晚了，她没有时间补偿他，更没有时间好好爱他。
如果你不喜欢，那你怎么能不顾官府和政府的压力留住他呢？
如果不喜欢，又何必跟着他到边关，放弃自己在朝堂里辛苦打拼多年的权力，只为了能看到他人生中更好的时光。
如果你不喜欢，又怎么能让他过这短暂的一生？为了满足他的内心，让他最终报仇，化解仇恨，而不是带他隐居，让他成为余下十年的枷锁。笼中之鹰？
只是现在已经不重要了。
她已经换上了女装，还是和初见秦深时穿着素裙的清柴一样。
她没有说她不后悔。她只是漫不经心地看着天上的云彩，道：“我的小将军，身披银枪，身披铁甲，在我心里，直到死，都会像个年轻人。”，这个……够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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